培育学生发展“核心素养”背景下的教育督导
秦建荣
一、正确解读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命题
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在国内正式提出这一概念是2014年9月。我看学生发展“核心素养”这个核心就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然后围绕一个核心分成三个方面：文化基础、自主发展、社会参与。围绕这三个方面，“核心素养”提出了六个方面的六大块内容：人文底蕴、科学精神、学会学习、健康生活、责任担当、实践创新。这六大素养还是比较宽泛，在教育上要落地生根，所以围绕着六大素养，我们又提出了十八个要点，那么一大素养就有三个要点。所以“核心素养”我们容易记得住的就是三个方面，六大素养，十八个要点，三六十八，比较好记。像人文底蕴对应的是人文积淀、人文情怀、审美情趣三个要点，但它的每个要点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也有描述，是比较具体的，有操作性、指导性。科学精神三个要点，理性思维、批判质疑、勇于探究。学会学习三个要点，乐学善学、勤于反思、信息意识。健康生活三个要点，珍惜生命、健全人格、自我管理。责任担当三个要点，社会责任、国家认同、国际理解。实践创新三个要点：劳动意识、问题解决、技术运用。这就构建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核心素养”体系。
成尚荣先生在2016年9月19日《中国教育报》上专门发了一个长篇的文章《“核心素养”的中国表达》指出：“如果要对‘核心素养’的中国表达从总体上作一概括的话，那就是，其一，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是一个结构，具有方向性、理念性、价值性、落实性的召唤，因而它是一个召唤性结构。其二，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的根本任务是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宗旨，探索、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立德树人的育人模式。其三，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深植于中华优秀的文化传统土壤中，又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既具有中国文化底蕴，又具有时代特点，两者融合、互动、支撑。”成尚荣先生对这个概念理解和价值判断，很值得我们借鉴和思考。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由于时代社会的进步发展，对人的培养和素质要求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战，所以我们过去提出的素质教育，从教育教学的角度讲，这个表达不够系统、不够完整、不够具体，所以第八次课程改革进行这么长的时间，虽然带来了很多改变，但在实施过程中也出现很多问题，实施过程中的差异性很大，我们在这方面到底要培养什么，最关键的东西是什么，要把它提炼出来，这样我们教学的时候目标会聚焦，更加具体，更容易落实。所以我认为，并不是前面说素质教育怎么又提出“核心素养”，“核心素养”的提出，决不是对素质教育的否定，“核心素养”与素质教育在方向上、理念上、在重点上具有内在的一致性与紧密的关联性。“核心素养”命题不但没有切断历史，还给素质教育注入了新内涵、新机制、新动力。
二、学校教育过程中需要我们重点关注的问题
近两年来，不少学校都在关注“核心素养”问题，自觉研究、自觉对照、自觉调整和改进课程、教学。对于“核心素养”，学校应当参与到研制过程中去，更应当有学校自己的表达。我认为学校表达的主题，就是寻找“核心素养”落地的力量。但是，当前学校在“核心素养”落地的过程中，有几个问题是值得我们学校和责任督学关注的。
第一个问题，以办学理念为核心的学校文化构建问题。
学校就是一种文化的传承，所以学校文化的培育是学校的成功标志之一。学校文化最核心的就是理念，一所文化好的学校，走进这个校园会有一种令人感动的氛围，走进去会有一种冲动、感染和敬仰，它的文化品质、氛围风气，你是感受得到的，这是文化带来的。
现在很多学校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能够产生力量的文化，我们有的学校换了个校长，这个学校很多问题都暴露出来，这就是没有很好的文化构建。最近一段时间对市内外的学校进行督导以后，我发现学校文化建设上问题很多。第一个就是非系统性。它没有系统构建，比如说理念，上半年到了一所百年老校，它有很多文化的标识，但我翻遍了所有的材料就是没有核心理念和概括。我感觉很奇怪，一个百年老校，核心的办学理念没有，很多的工作你是怎么做的。因为办学这个理念是学校文化最顶层的，是文化的主体，是学校的魂，是文化教育思想的最高境界，体现的是学校工作的价值取向，是学校一切教育工作的信仰。教育工作要有价值判断，你要办什么样的学校、培养什么样的人，理念都没有，没有指导思想，没有很明确的价值判断，所以你做的工作有的时候就是盲目的。有的学校理念一周一个文本，我翻了他的文本提出了十二个理念，我说十二个理念不同的表述哪个东西才是你们的理念。第二个就是办学目标不明。办学的育人目标很重要，要有个定位，要有方向和愿景。也是一所百年老校，竟然在学校的章程里表达了四个办学目标，内容还不是一个意思。办学的定位都不清楚，要办一所什么样的学校都没有想好，你能办成个什么样的学校呢。我们很多学校没有具体明确的育人目标。现在目标是什么？发展学生“核心素养”。“核心素养”不是你要构建就构建的，这个概念不能变，是国家要求的。但是在这个阶段的表现是什么，你应该要非常明确的，你不能“核心素养”小学初中高中都一样，那么你有没有自己的表现的描述和勾勒呢，使我们的教育工作更具方向性和目的性呢？很多学校是没有的。文化做得最好的我看到的是徐州的西苑中学，西苑中学的校园文化做得非常好，因为它的文化是学生的文化，它的每个教师层面都精致，这个精致不是考试的精致，是学生优秀作业的精致，是学生各方面发展的精致，真的是有改造能力的，在这个氛围里学习，我感觉自己就是要积极上进，各方面对自己严格要求。第三个问题的就是布局不合理。不完整不合理，就是我们很多的校园文化布置。除了主体性的要放大以外，跟师生的教育活动联系在一起，要跟特定机缘里面的相关功能相匹配，形成相应的具体的文化主题，形成文化的板块。这样的校园文化才是有层次性的，是多样又有教育意义的。科学实验的地方不突出实验探究，体育活动没有聚焦运动健康，你这个创新的主题有什么意义呢？还有就是格式不美观，我们做文化要用文化的形式做，它的形状、组合、色彩，要设计的。做文化的东西要有品位，那这个学校才有档次，看得见、摸得着的就是这个，就是你的初始就是不一样的，那孩子就是严谨，就是乐在校园追求完美。文化是很重要的，往往我们是忽略的，教育这个东西虚虚实实，虚事实做就有意义。
第二个问题，是我们的课程聚焦的目标问题。
对应这个核心价值的表现、“核心素养”的表现，我们的课程要对应它几个方面的表现，比如说六大素养，就要有六个方面的表现，要制定它的目标，然后有相应的活动项目和活动，你才能培养出这样的素养来，所以我强调育人目标，实际上与“核心素养”要对应。现在，学校的课程非常单薄，不完整、不丰富、不系统。我希望面向全体，有大量活跃丰富的活动。当然在这个基础上有积累的，要进行校本的设计，设计了你的课程就变成特色了。实施过程还是要强调的，有了多样性就有了选择性，这个方面现在选择性不够，我们现在有的学校的课程分类都是不科学的，弄一个什么1+N+N+N叫课程体系的探索，结果我说这个N是什么？就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围绕目标，对这些课程的性质和功能进行合理的分类，所以这个课程虽然在做，但还是等于没有做。所以这个方面我感觉到学校校本课程体系的构建也是非常重要，因为这是一个载体，要好好动脑筋，所以我们到学校去督导，我感觉到这个学校课程的东西是值得关注的话题。
第三个问题，就是以促进发展为重点的学校管理机制的优化问题。促进学校发展、教师发展、学生发展的设计，学校在这方面要思考。
第四个问题，就是关注以课堂教学为主的学校教学变革问题。说来奇怪，我这次走了十二所学校，我们一直讲教育教学为中心，一直讲课堂教学是主渠道，竟然没有一所学校形成自己的教学主张，在课堂教学改革上的一些核心要素没有概括和描述，基本上都是实体关系的主体和课堂形成结构的安排，他认为这样就是课堂教学的改革，实际上这是非常表相的一种借鉴。学校的课堂教学改革缺少提升设计，缺少核心要素的思考，所以它就没有自己的教学主张，没有自己的好课的标准，没有课堂的范式，就出不了课改的效果。我说一所学校好不好首先看他教学好不好，所有学校从弱校变成强校都是从教学改革开始的，没有例外。教学是个中心，那么你这个好的教学标准是什么，我说有三个基本标准，第一个有教学文化。教学文化最基本的就是你有自己的教学主张和观点，这个课为什么而上，没有想清楚，没有观点和主张，就没有文化。没有教学文化，学校就是没有根的。第二个是教学特色。教学特色就是他的实际行动。寻找的这种教学方式是最适合我们孩子这个层面的学生，有助于学生学会学习，实践性就是你的特色。第三个是教学质量。课堂教学的问题最多，因为我们教学是中心工作，我们化的时间也最多，我们也想要产量、分数，但是我们对教学本身的研究和思考是远远不够的，问题最集中的，就是不注重学科的特点和思维的培养，不重视思维训练，就讲不到点子上。
三、要进一步明确教育督导的任务
我们知道教育督导是加强区域教育管理，促进事业科学发展的重要方式，所以改革在进行，教育正在改变，所以我们也要胸怀全局，服务中心，推进改革，这应该是我们的工作。从现在来讲，我们督学工作是主体工作，因为督学有四个方面的职能，督政、督学、评估、监测，督学是我们的主体责任，特别是责任督学挂牌督导这样一个制度的实施，应该说是督导方式的一种重要创新，在全国范围内全覆盖、全方面、全过程。我们应该完成三个任务：
一是导引方向，促进规范。经常性的督导要落到实处，事实上我们责任督学是非常辛苦的，学校在这个方面非常认同理解，互动也比较好，所以制度实施以后也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我感觉这个在规范办学行为，促进学校发展，化解教育矛盾，优化教育生态化发挥了很好的作用。
二是加强联系，优化生态。现在一个显性的标志，就是家长的举报信明显减少。家长有些误解，或者想法没人交流没地方投诉，他就写信，写到省里甚至国务院，我们南通过去举报信的数量在全省一直是数一数二的，现在很少了，甚至对学校工作的投诉很少很少，所以这样一个工作是很有意义的，而且跟家长的联系跟社区社会的联系加强了，对维护教育秩序促进家校共同创造好的社会环境是有意义的；加强跟行政的联系，学校的一些情况，一些倾向性的、办学过程中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及时跟行政沟通，引起重视，这个为解决学校发展性的问题和矛盾也创造了一些条件。像南通市三中办学条件的问题，我们责任督学跟实际情况对照，写专题报告，向政府专题反映这样的问题，引起了重视，现在建了两个新校区，一个高中一个初中的校区，这样疏散生源，解决了社会关注的问题。
三是重视研究，助推发展。因为我们督导不仅仅是为了监督检查方针政策的落实情况、规范办学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指导和帮助，我们希望把每个学校办好是共同的出发点。现在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促进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上我们督导要及时把好教育改革的方向和新的动态，要加强学习，深化理解，开拓视野，有所作为。我觉得我们真的要学习，你不学习就落伍了，跟不上形势的要求，没有话语权，没办法跟教师对话。要向先进的地区和学校学习，要了解改革的动态和一些鲜活的经验，进行跟踪，对我们的指导工作是有益的，因为他有成功的样本，或者有意义能借鉴的东西在，可以开拓我们的视野；还有就是向实践学习，因为鲜活的经验都是实践中产生的。我是希望也追求对教育的很多问题要形成自己的基本观点和主张，你都没有观点没有立场没有主张，人云亦云，那你也是没有办法做好督导工作的。
四、用教育督导助推教育改革发展
一是教育督导要有前瞻性。
只要是教育的工作都要有前瞻性，要有理想要有深刻的理解要有情怀，因为教育是一个面向未来的事业，我们现在五、六十年代，七、八十年代的人为后面的社会在培养人才，你怎么可以没有前瞻性呢？要了解未来社会发展对人带来的挑战，才能培养出相适应的人才，我们要为学生的终生学习和发展对未来社会的发展奠基。所以我感觉教育的工作、督导的工作既要立足现实，又要着眼长远，你太现实就变得功利主义，就不像个学校，不像个教育，是要有前瞻性的。我们说的前瞻性并不是说要用多少高深的理论、多少概念，我感觉到我们的前瞻性就是要有价值判断。这么做是不是有意义，是不是有利于孩子的成长，是不是孩子未来发展所需要的东西，当我们出发走得很远，有时候要回到教育的原点。多一些教育的理性，对教育进行一些反思，我感觉就体现了前瞻性。我们的督学看到这么丰富多彩的教育实践，我们在看待教育工作的时候，我感觉要多一点教育的理性，按照教育的特点、教育的本真、教育的规律，在教育的原点上做一点思考和判断，也许我们就会找到应该走的路，比如说教育最基本的问题就是培养什么样的人，怎么样培养人。现在“核心素养”提出来了，它也在回答培养什么样的人，怎样培养人的问题，回到这样一个基本的问题上来进行思考，我们是不是就多了一点理性，我们就会走在正确的路上。看我们现在的教育我们都知道，过于功利，像我们的中学教育以分数为目标，以效率为中心，加班加点，知识灌输，机械训练，负担太重。
去年我们督学去看常州武进的湖塘桥中心小学和星河小学，去了以后大家真是感慨，这样的学校才像学校，这样的教育才像教育。我可以讲，星河小学是我看到真正像学校的一所学校，这个学校才是真正在做教育，你看它的办学理念，对教育的深刻理解，完全是儿童的立场上进行思考和升级，它的课程资源多么丰富，它的丰富不在于它多，而在于它有系统的设计，是能够满足学生选择性学习的，学生通过它的课程，形成很多模块，每个模块形成很多项目，让学生不断学习探究，而且它的课程不仅是跟传统借鉴，实际上他同时跟未来相呼应，他这些项目，跟未来社会衔接的都很多，非常好。庄慧芬校长做学校情况的介绍，介绍的题目《星河小学，一所叫做学校的地方》，我一直没有忘记，因为是真正在做教育。湖塘桥小学，这是个农村学校，但大气，广场石雕这种文化氛围大气，师生互动这种空间非常大，而且非常人文，非常矜持，学校的建设都是开放的，是没有门的，这样的教育才叫教育。
二是教育督导要有专业性。
我们讲教育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所以教育是专业性很强的一项工作，当然我们督导工作也是要有专业的视野。我们督导工作不能被时髦的概念和表面的热闹所迷惑，我感觉到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我们督导工作要抓住重点，相关的工作包括项目、包括推进是否到位、是否有意义，都要抓住核心要素，一看有没有价值，教学工作对孩子发展有意义没有，价值判断是很重要的；二看具体的目标，因为教育的行为都是育人，聚焦对应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活动而活动，不能把你办学的需要简单地认为都是学生的需要，所以聚焦其目的性，要抓住做好这个工作的核心要素，这些要素是不是抓住了，这些要点是不是抓住了，是不是能够体现出来了，有没有实施的方式，效果到底怎么样，这些东西都是要有专业的视野的，特别是面临着新的教育改革任务，专业的视野就显得特别重要。
我们现在很多学校提了很多概念，也搞了所谓的创新，但做得是不专业的，这种情况很多。比如说我们有一所学校，全国介绍经验、现场汇报，还要申报教改成果，在朱小蔓教授的情感教育的背景下要做一个学校情感场的构建，确立了“校园情感场生态构建”这么一个课题，然后学校所有的工作都戴着个帽子，情感课堂、情感德育、情感……，我想你怎么戴得上去啊？课堂教学改革来一个情感课堂像个什么东西，课堂教学的核心要素是什么，你能表达出什么东西，形成什么机制？我就非常惊讶学校的工作报告就围绕这一个话题把所有工作都关在里面。我就跟校长交流，你这个校园情感场生态的构建，你告诉我这个生态是个什么样的生态，它的核心要素是什么，你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你要给我一个基本的描述，你工作才有方向啊。校长说不出来，他说我们还没有很好的总结，还在研究当中。我说你搞了很多活动，但是你这些活动都是没有价值判断、目的指向的，你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方向都没有，这个活动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这个经验又有什么价值呢，你怎么能用这个概念统领学校所有的重点工作呢？我在这边督导，我就给你勾勒一下：它是基于教育的责任与使命，以学校发展的核心价值追求和公众目标愿景为引领，加强校园情感生态场的构建，以情感为纽带，通过情感的多元交互和持续的表达与传递，使校园弥漫着情感的温暖，使美尚的情感滋润每个人的心，激励人的积极向上，促进人的主动成长，从而努力形成自然和谐乐美向善的校园生态和校园生活状态。我说这里有很多要素，你要做一个什么东西，你至少要把它想清楚。这位校长就是用不专业的思维来做一个很专业的东西，而且还把它简单放大，到处戴帽子，那你学校很多的重点工作就得不到落实了。在这方面我感觉到校长的这个专业性很重要，我们的督导工作也是专业性很强的工作，必须要有专业的视野和知识。
三是教育督导要有实践性。
因为教育是实践活动，所以教育是一种过程，重在环境的落实。我们知道教育是水磨的功夫，所以我们强调要精细、要有耐心，你要出成绩你就在关键环节要做得细、做得实。教育本身是有规律的，没有哪个学校有什么秘密武器，要水磨的功夫，要耐心；教育是农业生产，孩子的成长是一种过程，是复杂的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要有耐心，不能用一个标准简单地去评价一个孩子。
我们督导工作实际上也是深入的教育活动，我们要关注这样一个过程，关注一个深度的事件，到学校去还是有要求的、有任务的。我们更多的就是要去学校听课、参与。说老实的话，走进了课堂，很多人都感觉思维就活起来了，在改革的过程中课堂也是在发生变化要弄清楚，这样的变化是不是有意义的，是不是符合要求的。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到，我们在学习感受中，也可以发现问题，然后帮助和指导。也可以发现典型，宣传和推广，都要深入下去，然后做正确的事情，一定是持之以恒把它做好，那我们就会成功，就会不一样，会做得更好。
我希望我们学校在一些教育基本问题上要做深入的思考，然后在“核心素养”培育的方面能够有作为，使学校内涵品质提升，让学校品牌能够拿出来；我也希望我们的督学，一起来尽我们一份力量，能够使学校改革发展的方向更正确，走得更稳、走得更有效，我相信我们的教育就会更成功、更美好。
（丁建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